【瓶邪发糖组】竹马竹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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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经历了那么多，现在已经没什么能让我情绪起波澜的，我相信对闷油瓶这个活了百余年的人来说也一样。
尤其现在我们三个人过着养老生活，没事收收咸菜钓钓鱼逗逗狗儿，生活很是惬意，彻底放下紧绷已久的心。
所以今天看到闷油瓶还赖在床上时，我没太惊讶，尽管来到这儿他的作息还是一如往常规律，但偶尔赖赖床也是不稀奇的。
我侧躺着和他面对面，他早就醒来了，眼睛正眨也不眨的看着我，也不知看多久了。
我们两谁也没说话，就这样看着对方。
没有大惊失色，也没有惊慌失措。
我知道我变得跟他一样了。
因为我也舍不得起来。
＂你俩还起不起啊！饭菜都凉了！＂
胖子的大嗓门从门外传了进来，我和闷油瓶对看了一眼。
＂起床吧。＂
＂恩。＂
我两磨磨蹭蹭出房门的时候，胖子刚把小菜端上桌，大概听到动静转过头，一下就没了动作，嘴张了老大，接着冲到我们房门前，拍着门大吼道。
＂卧槽！你两给胖爷出来！这两娃子谁生的！＂
02
当我爬上凳子的时候，胖子还没回过神。
我敲敲碗，＂还开不开饭啊？＂
不过显然还是没把他的魂唤回来，他张着嘴手指指我又指指闷油瓶，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。
＂你俩怎么回事？！＂
我拿过闷油瓶递过来的粥，＂谁知道，一早起来就这样了。＂
胖子痛心疾首，＂我就说晚上节制点，肯定是你俩没羞没燥的，老天爷看不过。＂
我呵了声，＂嫉妒使你丑陋。＂
其实说没头绪也不是骗人的，事前没什么征兆，我们去的地方胖子也去过，我们吃的东西胖子也吃过，偏偏还童的只有我们俩，不过看闷油瓶没多着急，我想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闷油瓶大抵是高兴的，从睁眼看到他开始眼里一直有笑意。
唉，也是美色物人，看闷油瓶小小软软的，我也没那么着急想要变回来了，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，就当乐趣。
不过有些问题还是需要解决的，我拉拉过长的衣袖叹口气。
闷油瓶和我的衣服太不合身了，上衣穿在身上像是裙子似的，裤子太大也穿不起来，我老觉得屁股蛋凉飕飕的。
胖子就道要不我上镇上买几件，凑合着穿。
我想了想他那小鸡内裤的品味，嘴里随便敷衍过去。
胖子道就你事儿多，你两发小不是要来了，让他们带几件啊，有姑娘在还怕挑不到衣服吗。
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，小花和秀秀明天要来，明面上说要来探望探望我，但我还不知道他心思吗，就是要来追债的。
我沉思了一会，拿起手机开了前置看了看，一张圆滚滚的小脸就在上头，别说，我小时后是真萌，以前在长沙可受欢迎了，就是二叔绷着一张脸看到我也会忍不住笑着逗逗我。
我眨眨左眼又眨眨右眼，鼓着面颊扮鬼脸。
很好，解大花总不致于丧心病狂对着这么可爱的娃儿要钱。
我招来闷油瓶，他也不问我干啥，翻身上了沙发跟我挤一块，虽然他现在个头小，身手还是利落。
我拉过闷油瓶和他脸贴脸的，接着开了自拍。
照片上两个可爱的娃儿凑在一块的，虽然闷油瓶还是绷着一张脸，可是脸颊圆润，看起来特别可爱。
我很满意的将照片传给小花，顺便让他带几套衣服给我们这两可怜的娃。
不出意外，小花这手机不离手的游戏控瞬间已读，接着传了条语音给我。
＂秀秀让我问你，这款能年轻几十岁的美图软件叫什么名？＂
我想了想，按了录音键，接着奶声奶气的说。
＂配上变声软件效果更佳呦亲。＂
03
小花显然比胖子镇定多了。
一进门也不带问候的，先拿起手机拍了照，我配合地摆了几个姿势，以最萌的表情迎接他，不是我没脸皮，只是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为了赖掉这笔债，我也是够拼了。
胖子在旁直嚷道，＂真是没眼看了。＂
秀秀一看就很吃这套，还让我抱着我的西藏獚一起。
一旁闷油瓶看着我们，过了一会走了过来，直接挡在小花的镜头前。
小花冷笑了声，＂这娃儿可真够不可爱的，绷着张脸活像我欠他几百万似的。＂
这我就不乐意了，我拉过闷油瓶道：＂你这什么眼神啊，小哥这包子脸哪儿不可爱了。＂
不知为什么我一说完全部的人都不说话了，只有闷油瓶看着我道：＂你也可爱。＂
我笑了几声，搂紧我的西藏獚。
小花啧了声，收起了手机，秀秀拎了个袋子过来，＂吴邪哥哥，来，这是衣服，你们穿穿合适不合适。＂
我接过后放下狗，翻起袋里的衣服。
我把一套扔给闷油瓶，也没仔细看款式，又挑了一套起来，本想当场换起来，却被闷油瓶揪着后领往房里走。
我心说都是娃儿也没什么好看的，但他显然不这么想。
后头小满哥也跟了过来。
这里要说件有趣的事，小满哥刚看到我的时候很明显的呆住了，这挺难得了，过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上来闻闻，我也不逗他，叫了他一声，他这才确定是我，自那之后他就寸步不离的跟着我。
以前我可没这待遇，他老喜欢闷油瓶了，现在倒是对我盯紧紧的，甩也甩不开。
我推测是因为我现在是个柔弱的小娃儿，这勾起他的保护欲吧。
我两回到房间开始穿起小花带来的衣服，说实在的，还挺合身的。
边换的时候我边看闷油瓶，也不知道他身上的纹身还在不在，不过看一会我就忍不住凑了过去，伸手摸摸他的肚皮。
小孩子的肚皮大多都圆滚滚的，像个小西瓜，看起来可爱，闷油瓶在牛逼也不可能在三岁的时候就有腹肌。
他瞥了我一眼，也伸手摸我肚子，我大方的挺出肚子。
你摸吧，我知道我那么可爱你肯定忍不了。
衣服合身倒合身，我扯扯裤子，又看看闷油瓶。
他换上小白衬衫和西装吊带裤，长得又白白净净的，看起来就像好人家的小少爷一样。
对比我身上这一身熊猫装，裤子膨的像裙子，连帽上还有一对耳朵。
我又去翻秀秀带过来的衣服，翻了几件后我毅然的选择国宝装了。
后来我腆着脸对小花卖萌，他捏着我的脸蛋松了口，免去一些零头。
这个过程闷油瓶极度不配合。
我跟胖子抱怨道，要是小哥也一起就能少掉更多了。
胖子道，我看还是别，省得阿花又往帐上添几笔。
04
小花把照片放到了朋友圈上这件事我是不知道的，所以当张海客几个小时后不请自来，还难得和颜悦色的朝我笑时，我以为他中邪了，就差关门放小满哥了。
他不懂我内心的波涛汹涌，慈祥的笑道：＂乖，叫大伯。＂
我呵呵一声，＂你别是脑子有病吧。＂
没成想这货面色变也没变，轻声说道：＂哎，别学你爸。＂
我忍无可忍，赶紧拉过闷油瓶，敌人太强大，我招架不住。
张海客看到闷油瓶的时候笑得更加灿烂了，连道了好几声好，我翻了个白眼，闷油瓶显然也受不了，冷声道：＂张海客。＂
这一声惊醒了做白日梦的人，张海客猛的睁大眼，呃呃啊啊几声，不确定道：＂......族长？＂
闷油瓶点了下头。
然后他又转向我，＂......吴邪？＂
我呵了声。
后来他才说他以为闷油瓶有后了，族里现在一片欢腾，也没人在意血统纯不纯正，不过他们见娃儿跟闷油瓶长的一模一样（说到这里他还掏出闷油瓶小时候的黑白相片），确信族长的儿子肯定也继承了麒麟血。
说完还拖过好几个包裹，一箱说是衣服，一箱又说是儿童食品，我翻了翻还翻出学步车跟纸尿布，我把东西扔了回去，打算翻下一箱的时候，张海客按住箱子道：＂这是张家育儿密传。＂
我缩回手道：＂你们连三岁娃儿也不放过？！＂
张海客笑了笑，没说话。
我是知道张家训练严苛，从小开始接受家族训练，但我不知道竟是从这么小就开始了，一想到闷油瓶在这么小的时候就受苦，我心里一阵阵泛疼。
对这么可爱的孩子还下的了手......
闷油瓶过来握握我的手，接着对张海客说：＂东西拿回去。＂
知道是误会一场，张海客很干脆的答应了。
05
＂呵，也不看看你家族长长的一副死人样，出去还不吓死人。＂
＂瞧你说的，你家发小长的傻白甜的，谁不知道一肚子坏水，我家族长可单纯了。＂
事情是这样的，刚刚张海客发神经的时候，秀秀和小花正蹲在门口啃瓜，这会儿大概是啃完瓜无聊了，开始和张海客争论谁家的娃更可爱。
两个都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，嘴上谁也没占到好。
＂你懂什么，爱笑的孩子惹人疼。＂
＂你才懂什么，熊孩子再耐看也只有欠揍两字。＂
两人谁也没说服谁，还开始斗起了图，我也不知道小花那的照片怎么那么多，张海客好几张黑白相片也不知从哪变来的，我好奇的凑上去看，上头全是闷油瓶小时候的照片，我看的特别过瘾，见着好看的就顺手摸过来。
我恨不得张海客继续斗，最好把全部的照片都拿出来。
闷油瓶则盯着小花的手机，好像也想摸过来。
我看他这模样特别可爱，干脆把他带到一旁拿出他的手机开始自拍，各个角度都来一张，顺便加点效果上去，猫耳朵真的萌。
＂我人都是你的，你想怎么拍就怎么拍。＂
闷油瓶翻翻照片，特别满足，听到我的话，他看了我一眼，接着指指秀秀带来的那堆衣服。
我立刻知道他的意图，严肃的拒绝了。
我还只是个孩子，变装play什么的我怎么知道呢。
后头张海客和小花还在闹，胖子被烦的不行，挥着锅铲从厨房冲了出来。
＂吵啥吵的！都是我家的娃，轮的到你们瞎逼逼嘛！有这闲功夫还不如洗白菜！看霍妹子多主动啊！没帮忙的今晚没饭吃了！＂
看这两人瞬间蔫的，我心里一阵爽快，两人也没多说，收了东西，张海客发现照片少了，一眼就瞪了过来，我赶紧摀着兜。
闷油瓶看了过去，两人对视了一会，张海客摸摸鼻子进厨房帮忙去了。
就这一会，我赶紧跑进房里把照片藏着。
我以为没事了，正想拉着闷油瓶出门喂鸡，胖子一个大嗓门就过来了。
＂天真！别以为你两没事！酱油没了赶紧买去！＂
06
我两被胖子使唤去打酱油，路上几个大爷大妈盯着我两瞧。
村子小，村民抬头不见低头见，谁是谁家的娃、谁又是谁家的大爷都清楚，我和闷油瓶一看就知道是生面孔。
这让我想起我们刚来这个村的时候也是被这样指指点点，说来这里的人多是排外，我们在这处处受到排挤，尤其是隔壁大妈，更是人中战斗机，处处挑我们毛病，也是这两年来我们没惹出什么大事，这才改善了许多。
不过现在倒比那时好多了，村里人大多都是可以抱孙子的年纪，看到孩子通常很包容。
比如现在我的兜里已经有六颗糖了，闷油瓶的兜里也塞满各种小玩意儿。
身后小满哥打着响鼻，这大概是没人问我们是哪家的娃的原因，我们家的狗在村里也挺有名的，一看到他们就没人不知道是我们家。
我吃着糖跟闷油瓶手拉着手。
变小的好处就是再亲昵的举动也可以被当成是孩子感情好。
村口有间杂货店，别说柴米油盐了，连城里的新奇玩意儿都有，村里人买东西通常都去那。
我们一进去里头就有人迎了出来。
＂还真是吴哥他们家的。＂一个小姑娘蹲了下来。
这是老板娘的女儿，暑假回来帮忙顾店，以前给我们送过几次瓜，跟我们挺熟的。
＂小姐姐，我买酱油。＂我笑道。
＂真厉害，小小年纪就会跑腿。＂小姑娘笑了笑，想摸我的脑袋，被闷油瓶看了一眼后又收回手，＂跟张哥真像，你也是，跟吴哥也像，哎，告诉姐姐，你们爹爹是不是张哥和吴哥。＂
我：＂......＂
07
我一手拎着临走前小姑娘塞来的糖，一手牵着闷油瓶，突然觉得人生很美满。
看来身子变回小孩了，想法也渐渐变幼稚了。
＂喂！你们！＂
我回过头，几个小孩不知何时跟在我们后头，都是村里的小萝卜头，领头的是村长的孙子，平时见惯村民对自家大爷的话相当服从，娃儿开始狗眼看人低，老教训其他小孩听话，还带着人在村里作威作福的，名副其实的乡村小霸王。
别说胖子了，平时就连我也不待见这小霸王。
村长就这一宝贝孙子，出了再大的事，也就是一句话：他还是个孩子啊。
刚搬来那阵子还唆使其他小孩来偷鸡，被胖子整治了一下又回去哭爹告娘的，村长带人来讨公道，被我两给怼了回去，刚巧那天伙计来看我，一个个毕恭毕敬的小佛爷张爷胖爷叫，过几天村长就带着小霸王登门道歉了。
怕是被教育过，每次这小胖墩看到我们立刻撒ㄚ子跑的不见人影。
我还在嫌弃，小霸王就带着人走了过来。
＂你们哪来的，怎么没看过你们。＂
我扭过头，不想说话，闷油瓶压根不会说话。
小霸王哪受过这待遇，一上来就要扯我两，我还没出手挡，一旁小满哥立刻跳了过来，几个孩子一看大狗来了，顿时赶紧跑。
小霸王气急败坏的叫道：＂谁让你们跑的！不过就是只狗！＂
我摸摸小满哥，有点仗势欺人的快感，＂你要是打我们，我就放狗咬你们！＂
小霸王看小满哥凶的，一时也不敢上前，＂你、你俩别太嚣张！这儿是我的地盘，我让我小弟以后都不跟你们玩！＂
我几乎要笑出来，转头问闷油瓶，＂咋办，以后没人陪我玩了，我觉得孤单寂寞。＂
闷油瓶看我，＂你有我，够了。＂
我心里羞涩一下，老闷情话满点，给十分都不怕他骄傲。
我心里美滋滋的，也不管小霸王还要叫唤，拉着闷油瓶和小满哥回去了。
08
＂你两买个酱油买去哪了！我菜都烧好了！＂还没进门就听胖子骂道。
我赶紧拎着酱油跑过去，＂哎，这不回来了。＂我看饭桌上已经摆好菜了，＂说好的红烧鱼呢！＂
小花拿着饭碗走了过来，＂你回来晚了，变清蒸了。＂
我捧着酱油，觉得被背叛了。
吃饭的时候胖子问我两怎么那么晚，我把小霸王找碴的事说了，他气得拍桌，直嚷着要去把人揍一顿，我说你干啥跟个小孩计较，秀秀说我不懂，胖子已经代入我和闷油瓶监护人的角色，自家娃儿被欺负，哪有不讨公道的道理。
我心说闷油瓶都可以当你爷爷了。
更重要的是，＂谁要喊你爹啊。＂
小花喔了声，道：＂喊爸爸，再给你减这样。＂他比了个数。
我立刻道：＂爸爸！＂
胖子呸了一声。
张海客听着，看了闷油瓶一眼。
不知从哪借来的胆，居然还想闷油瓶叫爸爸，怕是想死了。
闷油瓶回看了他一眼，眼神冷的要命。
也不知才这么一会，另一边已经连小学要上哪一间都已经决定好了。
＂国中的话还是住校吧。＂
＂走读吧，小哥哪关的住。＂
我听了一会，也开始想了起来，如果变不回去，我肯定是要跟闷油瓶一起长大的，这事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事。
张家的童年除了惨无人道的训练外，也没什么了，别说什么游戏了，我看连泥巴也没搓过，我被自己的脑补心疼到了，忍不住抱抱闷油瓶，他虽然不知道我又抽什么风，但手还是往我身上揽，拍拍我的背。
现在正是弥补闷油瓶缺失的童真的时候，我在心里下定决心要让闷油瓶像一般小孩一样长大。
什么张家什么族长都见鬼去吧！
09
洗完澡后我两换上秀秀带来的儿童睡衣，我给闷油瓶的是跳跳虎，配上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，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凶的跳跳虎了。
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，我还是觉得他特别萌。
我换好恐龙装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＂喀擦＂一声，我望了过去，只见闷油瓶拿着手机对准我，然后又是＂喀擦＂一声。
我和他对看了一会。
接着我举起手模仿起恐龙的爪，＂吼！＂闷油瓶手上的手机又＂喀擦＂一声。
我忍了忍，还是没忍住笑趴在地，闷油瓶走了过来把我扔上床。
我朝床里滚了滚，给他让个位置，说来我两体型缩水了，床也变得大多了，好像也不用特别让位置，所以我又滚了回去，被他抱个满怀。
刚刚没感觉，现在躺在床上才发现尾巴压着了，不太舒服，于是我把尾巴捞了起来抱在怀里。
闷油瓶直盯我瞧，我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，＂你尾巴也压着了？＂
他摇摇头，又把我往他怀里塞了塞。
我现在倒还不想睡，还想着刚刚的求学话题，这一想就收不住了，甚至烦恼起清华好还是北大好。
现在我也心大了，觉得变不回来好像也没什么，我可以和闷油瓶一起长大，一起做普通人会做的事，我可以教他如何用橡皮擦搭炮台，还有上课如何睡觉不会被发现，重新让他体会一个正常人的生活。
竹马竹马听起来简直不要太棒。
我把我的想法说给他听，他时而恩一声表示有在听，一只手在我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，我也被他拍的有睡意了。
眼皮开始重了起来，我在他怀里蹭了蹭，准备先睡，等明天再继续规划规划。
在我即将睡着时听到了有人说话。
＂我会陪你的。＂
别等我睡了再说，这话要当着我的面说才算数......
我抱紧了他。
10
睁开眼睛时，闷油瓶一如昨天一样直盯着我瞧，他见我醒了伸手过来摸我的脸，我笑了笑，握住他的手。
这双手还是记忆中的模样，带着薄茧的温暖。
＂看来是变回来了。＂
我觉得有点可惜，那么可爱的闷油瓶以后都见不到了，不过想想我手里近百张的照片又释怀了。
然后气氛开始不对了起来。
还是小孩子的时候除了牵牵小手亲亲脸就没其他动作了，毕竟对着小孩子的脸做总会有种罪恶感，我两难得保持纯洁的男男关系，现在都变回来了也就没什么好矜持的。
他笑了笑，凑过来亲亲我的脸。
＂现在这样子好。＂
我听他这么说还没反应过来，等到他蹭了蹭我的时候才意识他是什么意思。
跟小孩子能看却吃不到相比，现在这样随时可以吃干抹净才是最好的。
我老脸一红，小声骂了一句老流氓，他靠在我耳边笑了笑，那声音让我软了腰，立刻就想张腿任操。
不过事与愿违，当我两渐入佳境的时候，门外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响起。
＂你两醒了没！快开门！＂
我推了推闷油瓶，第一下还没推开，他不依不饶黏着，似有不管外头如何天崩地裂也要做到底的决心，我在他嘴上亲了一大口，哄着他去开门，他才不甘不愿的下床，还不忘捞件裤子穿。
门打开后我就见闷油瓶难得有些愣然，我狐疑的探头看。
＂......＂
外头那人看也没看我们，只顾着笑道：＂看看！铁三角齐了！就等咱三称霸什么小学什么中学！＂
一个胖娃娃插腰仰天笑。
闷油瓶回头看我，我也看他。
得了，竹马竹马把家还是没戏了。
但夫夫齐心养胖娃还是可以有的。
完
祝鐵三角久久，瓶邪久久！
被屏蔽太多次了，我對不起大家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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